她翻一个身,回想起下午,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,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。
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?”她喝声质问。
“我想知道,精神控制到极点,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?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“比如
“祁雪纯。”
祁雪纯无语,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,下海去追的想法。
“你为什么选择祁家?”对方的语调忽然变得质疑。
而那也是,她和司俊风共同的秘密,没有这个秘密,司俊风不会将她留在身边。
助理领命而去,又被他叫住,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
律师惊怒:“白队,这是什么意思,这……”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,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。
“没关系,”她淡然摇头,“就算你去了,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她说的“菲菲”,应该就是胖表妹的女儿。
“他不生气我都要生气了,这不耽误我的工作时间吗!”
“于太太的丈夫没将项目给他,让他几百万打了水漂,他说都是因为我贪恋一条裙子……”
“你放开我!”她毕竟练过,用上了真正的力气,司俊风再不放就会伤了她。
宾客们都看明白了,顿时对祁雪纯投去佩服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