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时候,她只带走了陆薄言送她的十四件礼物,小行李箱也只装得下这些东西。至于衣服什么的,到了苏亦承这里可以用洛小夕的。
苏亦承也刷牙,一时间,宽敞的浴室里只有两人的电动牙刷工作的嗡嗡声,两人互看着镜子里的对方,无言,却没有任何不对和尴尬。
力透纸背的四个字,整整齐齐,一笔一划都充满了虔诚。
……
陆薄言却永远都像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叫他,胸腔被这两个字浸得柔|软,不自觉的松了口:“你猜对了,但你哥不希望小夕知道。”
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,半晌,他只说了一句:“安抚好家属的情绪。”
前方需要拐弯。
唐玉兰苦笑一声:“整个公司的人都放年假了,他这个当老板的还在上班。昨天回家陪我吃了顿饭,在家住了一个晚上,今天一早又走了。”
“今天是我太太生日,她希望我陪她坐一次火车。”陆薄言倍感无奈,“可惜我们的座位不是相邻的。”
陆薄言语气淡淡,字字句句却又极其笃定。
接下来的调查变得异常顺利,警方在陈璇璇住的地方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服,经化验是苏媛媛的血。
他倒要看看,苏简安和江少恺时不时真的已经到见长辈这一步了。
终于走到床边,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关上门坐到马桶上,双手捂着脸,心乱如麻。
“艺人过问老板的私生活,我还是第一次听说。”陆薄言避开了洛小夕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