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 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,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,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。
苏简安憋着一口气忍了很久,疼痛没有丝毫减轻,她用哭腔怒斥陆薄言:“骗子!” 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呃,明明是她要恶搞陆薄言的啊,为什么会成了被陆薄言占便宜! 苏简安接通电话:“哥哥?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 “不要……”她哭着拼命摇头,“放我走,放我走……”
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 “我要带去办公室吃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跟你结婚后我就有数不清的事情,好久没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