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眼睛一亮,她怎么没想到?给孙阿姨打电话,就不会打扰到外婆休息了啊!
正想着,她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,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看,她的花洒已经易主到穆司爵手上。
她刚刚洗完澡,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有擦干,细白的颈子和锁|骨上更是时不时滑下一两滴水珠,顺着她漂亮的锁骨形状,滑进浴袍里,引人遐想。
第二天,许佑宁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。
她只有一个条件:你也必须同样爱我。
“嗷,谁!他妈谁啊!”
她和陆薄言最近最亲密的接触,不过是接吻,突然要他帮她换衣服,总觉得会……咳咳!
许佑宁的记忆碎成了一节一节的片段,她一时间无法拼凑起来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发绞痛,茫茫然看着穆司爵:“那种野果有毒吗?毒性还可以引发噩梦?可是我以前吃过啊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许佑宁的动摇让康瑞城很满意,康瑞城抛出致命的问题:“阿宁,你舍得吗?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大写加粗的懵什么叫她表哥正在享用“早餐”?
就在这时,“叩叩”两声敲门声响起,Candy的声音随即传来:“小夕,该走了。”
许佑宁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回原地,长长松了口气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坐在一旁,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;沈越川懒懒散散的趴在围栏上在钓鱼,脚边放着一个钓鱼桶,里面已经有了好几条活蹦乱跳的鱼。
陆薄言淡淡定定的洗茶:“你怀疑她什么?”
普通手段肯定查不出来,阿光或许知道。苏亦承皱了皱眉,声音中透出薄怒:“洛小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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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靠在岸边许久的游艇缓缓离岸,像一只庞大的白色海鸥,不紧不慢的划开海面上的平静,向着远处航行。就这样,许佑宁一犹豫就犹豫了到了今天。
康瑞城似乎早就料到许佑宁会拒绝,笑了笑:“那放下穆司爵,重新把他当做目标人物,帮我对付他,你总做得到吧?”老板话音刚落,就又有人推门,他立即问:“这两位……?”
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穆司爵按住头,她整个人蜷缩在后座上,随即听见两声果断的:“砰砰”。处理了几件比较紧急的事情,陆薄言回房间。
穆司爵没再说什么,视线偏向许佑宁,不咸不淡的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她一向悦耳的声音不但沙哑,还在发颤。许佑宁仔细看,才发现韩若曦整个人瘦了一圈,眼窝凹陷下去,黑眼圈几乎要蔓延到颧骨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