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沉默的扒拉着便当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酒会结束后,美华没让祁雪纯送,搭上一个男人的车走了。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,警队没给你记功?”他走近,打断她的思绪。
然后就在大门边上捡到了这封信。
一个男人应声滚出。
“你……幼稚!”
“你说吧。”她看向窗外,其实悄悄紧张的闭上了双眼。
刚到楼梯口,便听到保姆的低声询问。
她闻言抬眸,在他眼里捕捉到一抹兴味。
“别在我面前哭,”司俊风不耐,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没可能。”
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,再让她去找欧老,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,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。
祁雪纯感觉很荒谬,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,来干涉小辈的生活。
药物专业博士。
“那正好,你的车借我吧,我着急赶路。”祁雪纯快步上前。
“蒋太太,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,“司奶奶让我来的,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,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