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会将朋友坑得这么惨?”祁雪纯反问。 “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,”她摇头,“如果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,我要来干什么呢?”
对,他就是疯了,疯得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。他变得毫无底线,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,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作用? “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祁雪纯反问。
看着大哥严肃的模样,牧野心下也有些犯怵。 她心里却一声叹息,这下家里有好戏看了。
祁雪纯点头:“今天正好周三,下午我就去会会她。” 学校是她最熟悉的地方,也是对于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。
已经开始起效了。 她本能的抬手捂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