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都看到了，”严妍一脸鄙夷，“这就是你们觉得无辜的人，为了股份，他什么都干得出来！”

程奕鸣疑惑。

她不由地呼吸一窒。

程申儿很累了，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。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严妍不敢相信是最坏结果，但程奕鸣对她轻轻点头，“刚才医院打来电话，没送到医院人已经……”

“太早了怎么能看到他的真面目？”白唐从窗帘后转出。

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，人家都已经知道了！

白雨面色不改：“以前可以这样，现在你不能什么事都指着他拿主意，他娶你回家，不就是希望在某些事情上，你能帮着他拿主意吗。”

白唐回到办公室，祁雪纯已经站在窗户前等待。

严妍微怔，齐茉茉说的这事，似乎超出了她的所知。

“学长，严小姐。”祁雪纯很高兴，但有些疑惑。

“生日快乐！”秦乐朗声说道。

程子由看清那颗纽扣，神色大惊。

“我的确在走廊碰上严妍，但我没跟她说这个。”对方仍然否认。

又问：“我听说酒店最近丢了珠宝，难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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