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偌大的房里,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
出乎意料,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,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,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。 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,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,“不单独行动、不以身犯险”,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苏简安哭得喘不过气来。 “你以为让警方调查一下陆氏的纳税,就能击垮陆氏?”陆薄言的声音里透着讥讽,“康瑞城,你怎么越老越天真?”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 小房间里暖气充足,床被早就暖烘烘的了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习惯性的缩进被窝里,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,就像她以往睡着了那样。
苏简安蹭掉脸上的泪水:“小时候苏家的大门都没能关住我。” “知道这里是办公室就别动!”陆薄言危险的盯着苏简安的唇,“否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