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,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,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,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,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。 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
苏简安分辨出是陆薄言的方向,下意识的望过去,只看见陆薄言被一群人包围了,从充斥着紧张的声音中,她猜到是陆薄言手里的酒杯碎了。 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但并不敷衍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:“换了。” 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苏亦承打电话咨询了医生,得到的答案是孕吐严重点也是正常的,注意给孕妇补充水分和营养就行。 如果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是康瑞城,那么一切就都可以解释通了。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 苏简安不敢让他看出自己的幸灾乐祸,滚到床里边笑着提醒他:“接电话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