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里，有她从未听过的苦涩和无奈。于翎飞愣了一下，但什么也没说，只答应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
所以，大家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。多余的话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。

“电脑程序不知道吗？”她故作惊讶的问，“我将冒先生给我的所有资料都放在一个程序里，并且将它定时，二十四小时后，如果没有人工干预的话，它会自动将那些资料全部发到网上，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留！”那时候，几百万的生意根本都不需要他出面，但现在，他却为了这点生意受尽讥嘲。

他们都面临一个选择，是得罪管家，还是得罪程家。但刚才他看到的三件宝贝，跟当年的拍品十分相似。

程子同来到她身边，“你这个小助理太聪明，会把你带坏，换掉。”严妍：……

他将一份合同推到了严妍面前。严妍一愣，第一反应看向朱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