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其他记者在这里的时候,郝大哥夫妇应该也是这样热情款待吧。
符媛儿带着笑意,和竞标商们把酒言欢,心头却在感慨。
“你是程子同太太?”他问。
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,她也懒得折腾了,在家一边办公一边等着爷爷吧。
一个月也不错。
“怎么回事?”慕容珏问道,严肃的目光盯着符媛儿。
她对同行的套路可谓熟门熟路,她没有顺着对方逃跑的方向追,而是绕到了出口,直接将对方拦住。
“那是因为……我喜欢新闻。”
不小的动静将前来洗手间的女人们纷纷吸引。
是的,他口中的“符先生”就是爷爷。
她毫不客气,张口便咬住他的唇,然后用力……
众人的议论声更多了,不过谁也不敢放大声音,都像夏天的蚊子“嗡嗡”不停。
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,流泪直到心痛不再,泪水干枯。
“难道你没有朋友?”严妍反问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严妍轻哼:“程奕鸣想睡我,被我撂一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