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六个小时就像穆司爵说的那样,转眼就过了,天很快亮起来。
“咳。”苏简安拉了拉洛小夕的衣袖,“嫂子,你习惯就好。”
许佑宁摇摇头:“这种推论没有任何依据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现在没有,不代表将来没有。”
她脚上是一双平跟鞋,因此站在穆司爵跟前时,比他矮了大半个头,穆司爵只需要微微垂眸,就能看见她光洁饱满的额头,以及那双绯红色的如熟透的樱|桃一般的唇。
如果只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礼,穆司爵大可用一贯的招数,威胁或者恐吓她。
穆司爵当然知道这是出于兄弟情义的谎话,却无意追问,话锋一转:“昨天早上,你为什么去许家?”
许佑宁几乎是吼出来的,尾音未落已经打开车门,推着穆司爵一起跳下去。
“然后就请那个师傅解决了啊。”沈越川作沉吟状回想了一下,“哦,我听老张说,好像是做了场法事,师傅说他已经把那个‘人’请到别的地方去了,然后那栋木屋就顺利的盖起来了。”
她的怀疑是十分合理的。
说完,带着苏简安上楼。
第二次就是现在。
这样听起来,对岸的海岛和这个小镇,似乎是互惠互利的双赢关系,苏简安恍惚有一种错觉,一切都很好。
许佑宁突然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小心翼翼的问: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?”
洪庆看着苏简安,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,指关节凸出,可见他有多紧张和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