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“但雪纯也是为了破案啊。”
“他都说了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另外，“我妈正是因为上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，所以想再请你吃饭补偿。”
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她会让这件事发酵至最大，让祁雪纯身败名裂。
虽然都是司家的亲戚，但亲戚之中也分小圈子，这个从座次就能看出来。
“这也是你们合作的诚意表现，另外，这桩生意的中间人是俊风，虽然他不参与，但有程秘书在我的公司，我也会放心点。”宋总说道。
他都这么说了，她还能说点什么呢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司俊风疑惑。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，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，有一道细血痕…
“你认识这家公司的老板？”祁雪纯好奇的问。
“莫子楠也很奇怪，全校都知道他讨厌纪露露，但又有人看到他和纪露露亲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