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”一声,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,瓶子里的海水泼洒一地,水母跑了。
严妍冲她做了一个鬼脸。
“我会让你解除这个身份的。”他说。
子吟穿着一条无袖裙,胳膊和小腿被树杈划出许多小伤口,除此之外,看上去并没有其他更大的伤口。
“哦哦,好的。”
“她找你,什么事?”
“严妍?”
“爱情,本来就是不计后果的!”
她才不信,她立即拿出手机: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季森卓打个电话!”
“子吟,让哥哥送你回家,姐姐就不去了,我还有事情要去做呢,下次再陪你,好吗?”她抢先问,但根本不等答案,转身就走了。
“这才结婚多久,为什么要离婚?”工作人员又看了两人一眼。
程子同抬起头来,目光不悦:“你在质疑我的体力?”
如果可以,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,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,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
“你是不是也想来,子同被你弄得没法出国留学?”
“妈,你之前不是一个劲儿的将我往程子同身边推吗?”
“小姐姐,保姆偷走了我的兔子。”子吟一边说一边放声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