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要跟进来,她立即抬手拒绝,“让我喘口气,好吗?”
“鸽血红宝石戒指的事你应该听说过了吧,”令月说道:“我们已经打听到了这枚戒指的下落,只要拿到这枚戒指,就有了足够的筹码与慕容珏谈判。”
“她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,”程子同往前走了两步,又说:“这两天我不在家,您多照顾她。”
“哦。”
听说她年近三十没结婚,生活逍遥自在得很。
“我很不好,”子吟摇头,“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,我没有和程子同保持关系的东西了。”
也是令月说起过的令麒。
“回来没几天,”白雨微微一笑,“但我没想到,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。”
严妍越听越疑惑,不明白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个。
“可以了,打住。”程子及时将她的话打断。
“怎么样?”他凑过来,俊脸悬在她的视线上方。
“是你找我?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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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坐上柔软的真皮沙发,双臂打开来,一身的放松,“我需要你。”
严妍定了定神,将刚才刮车后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她拜托护士,“等会儿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