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时候才是七点多,她悄悄打开门进去,苏亦承的外套放在客厅的沙发上,茶几上搁着她的笔记本电脑,苏亦承明显没走。
她好奇的拿过陆薄言手上的铁丝:“你真的用这个就可以开门?教我可不可以?”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刘婶他们一开始还会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,但是过了几天,这件事就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了。
他回A市,是要夺回属于康家的一切,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,他一度以为生活里不会有惊喜了。
几次下来,她就真的跟陆薄言的一众秘书助理混熟了,秘书们甚至敢跟她撒娇,让她去不远处的蛋糕店买蛋挞,她意外发现那家的蛋挞不错,自然每次都十分乐意,买回来她喜欢叫陆薄言也吃,但他实在不喜欢这类点心,她千哄万哄才让他吃下去半个。
最后,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,然后就挂了电话,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,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。
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
陆薄言放了个什么到她手边才上去了,苏简安没在意。
“好吧。”Candy把洛小夕送下楼,然后给沈越川发了条短信。
不是请求,也不是询问,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。
果然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呐。
她也许是被他吓到了,抱着树枝怯生生的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我不敢下去。”
“这次你们为什么吵架?”唐玉兰问。
她和苏亦承在她被下了药的、她完全主动的情况,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?
今天他们倒是不拦着她了,很有默契的齐齐看向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