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她才会跟程奕鸣提这事儿。

“查清楚了，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，”助手回答，“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。”

“有什么不敢！”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“请你们让开！”严妍镇定低喝：“否则我会报警！”

“说这话的人是谁？”程奕鸣眸光一冷。

“什么？”

严妍愣了，这个，她都没法估计有多少钱。

“雪纯，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。”严妍说，“我到了。”

最终他还是让她睡了一个好觉，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……

“程老……”陡然见了他，申儿妈也很诧异。

她瞧见他手中的菜篮，“这么早去买菜？”

出乎意料，来人竟然是程木樱。

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，站在楼梯边，静静看着严妍。

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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