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方便，还是不敢？”朱晴晴针锋相对：“不知有多少女演员为了这个女一号争破了头，你不把合同亮出来，怎么让大家相信，你们不是在自我炒作？”

“我羡慕你，程子同守护你那么多年，你根本不用纠结，自然知道该选择谁。”严妍抿唇。

符媛儿无话可说。

跟经纪人说这个，经纪人不会理解吴老板对她发自内心的欣赏，只会胡乱猜测她和吴老板昨天在房间里已经做了什么。

“我走了，你多保重。”令月跳窗，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“因为……”吴瑞安手持酒杯，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，“我没有经验，我以为程奕鸣来运作女一号的相关事宜，会让你更受关注。”

果然，餐厅里还有一个人，于辉。

“吃过了。”管家回答。

符媛儿点点头，神色凝重，她之前看过对方的照片，能够认出那个人。

“哇！”人群之中发出一片抽气声，继而无数照相机的快门被摁响。

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：“我……朱晴晴刚走，我不要当替代品……明天晚上再陪你，好不好……”

说完，她也转身离去。

符媛儿明白了，“放心吧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。”

“去开会。”严妍回答。

只是符媛儿不会想到，她的创意很快就到了于思睿手中。

洗手间旁边是一个吸烟室，这时候一个人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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