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大家都好，”三姨手中端着一模一样的一杯酒，自己先喝了一口，“这是家里自酿的，你也尝尝。”

安慰。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

祁雪纯对销售员淡然说道：“你们给她拿过去吧，这些我不要。”

“你来干嘛？”她淡淡一瞥，“想让我回去就算了。”
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
“你想想，是不是放在哪里了？”有人问。
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莫子楠也感受到了，“去哪里找？”

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

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！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

程申儿微微一笑，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，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。

但他越是这样想，神智就越清醒。

“我告诉你密码，你随时可以去。”他勾唇坏笑：“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更好。”

天眼系统也查过了，也没有结果，兴许他也化妆易容了。

“你……幼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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