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,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: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?”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
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
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她167的身高不算矮,但陆薄言靠近的时候,她还是会觉得自己被他压迫得死死的,矮了他不止一个头。
“我一定去!”
苏简安粗略估算了一下:“到十点钟左右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
陆薄言终于露出满意的笑,松开了她。
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:“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?”
陆薄言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进屋,日式民居的门户略矮,他需要微微低头才能进去,苏简安很好奇为什么在这样的渔村里有风格这么独特的民居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,而她肆意打量。
这些年苏简安的生活,陆薄言几乎事无巨细全都掌握,但还真的不知道她嗜睡到这个程度。
苏简安想说明天再一个人去医院看看,陆薄言寒峭的目光望向她,她没骨气的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,上去换了身衣服下来,乖乖跟着陆薄言去医院。
陆薄言只是全心全意的帮她揉着手,他微微低着头,浸在夜色中的轮廓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抹温柔,苏简安怀疑是自己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