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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没法否认。
他难受，特别难受。
这时，一个身影轻轻来到她身边，蹲下来，轻叹一声：“你为什么要来？”
也许，他应该做点什么了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。”
祁雪川：……
他并不知情。我……”
“云楼，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吗？”祁雪纯挑眉，“你最大的弱点就是不会撒谎，一撒谎就结巴。”
“高家既然管不了他们家的下人，那我替他们管管。”说着，穆司神唇边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。
她知道他在宽慰她，话说得好听一点，她做这些不利于他的事，心里负担少一点。
又说，“也不只是我们这边要使力，程家那边也得有所行为，我亲自去找程奕鸣。”
祁雪纯回过来：你觉得这么多东西，我能吃得了？
他抓起她一缕头发，放在手里把玩。
严妍也没介意她的防备，说道：“我听说，司俊风一直不愿意让申儿回来，两次都是你松口了。”
“是我问她，她才说的。”祁雪纯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