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夜晚于许佑宁而言，格外漫长，却也分外短暂。

有本事，晚饭他也不要回来吃！

梁忠拿出手机对准沐沐，给他拍了几张照片，随后示意手下抱他上车。

“我知道了，教授，谢谢你。”

东子接过包子，捏在手里，焦灼地等待康瑞城。

“电脑给我一下。”

许佑宁很快反应过来是子弹。

末了，唐玉兰又看向东子：“你去把康瑞城叫过来。”

许佑宁抱着小鬼躺下来：“睡吧。”

沐沐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沈越川，看见沈越川眯了眯眼睛，递给他一个危险信号。

沐沐也不管康瑞城，越哭越大声。

周姨眼泛泪光，叫了沐沐一声：“沐沐。”

但这一刻，陆薄言完全回到了从前，变回那个冷酷、不近人情、杀伐果断的陆薄言，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散发出巨大的威胁，气息仿佛要化成一把无形的刀，架在人的脖子上。

最后，剪断缝合线的时候，许佑宁的手抖了一下，这是他整个过程中唯一不符合标准的地方。

小鬼想了想，“我可以跟东子叔叔去选吗？”

可是仔细一想，这的确是萧芸芸的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