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点小事，值得你专门跑一趟？”祁雪纯微愣，他怎么知道这事的？

“莱昂，我知道你一直想和司俊风比个高下，”她说道，“我选择留在司俊风身边，让你感觉很挫败。现在你看到了，我除了有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身体，其实什么也没有。”“走吧。”她当即起身，“我们骑摩托车去，看谁先到达目的地。”

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，”韩目棠耸肩，“事实是，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，你现在看东西模糊，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前后不过短短的两秒钟时间。

程申儿去了，回来后告诉司妈，“医生说他没事，流鼻血是因为内火太重。”“你说是许青如，就是许青如了？”

获胜方点头示意，准备离去。酒吧里一片狼藉，桌椅被推倒，碎酒瓶随处可见，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，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……

当时在祁雪纯手下工作，她建立了一个专发资料的邮箱，密码只有祁雪纯一个人知道。一晚折腾到天边霁色初露，他才心满意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