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想抬眼四处看，脑袋立即被一个布袋罩住了。“她是谁？”司俊风冷冽的目光睨了何太太一眼。

“咳……”她刚清了清嗓子，众人的目光便都聚集在了她身上。程申儿深吸一口气，询问是躲不过的了，“因为……他没伤害我，还让我回家。”

“刑警……意思是以后跟我们没完了！”司俊风柠起浓眉，担忧无奈的神色从眼底一划而过。程子同正在里面和程奕鸣说话。

“刚才谢谢你。”祁雪纯走进去。“你好，我想找一下程奕鸣。”她来到前台，摘下墨镜。

祁雪纯毫不含糊，仰头喝下一杯，接着又一杯，再一杯……然后“砰“的趴倒在了桌上。“不是他是谁？”程奕鸣问。
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，但这在祁雪纯看来，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