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 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,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,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,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
“你为什么要去招惹苏简安呢?”一夜之间多了无数白头发的前陈氏董事长坐在破了洞的沙发上,“现在谁不知道陆薄言爱妻如命,我们讨好苏简安还来不及,你和你妈居然去警察局找她的麻烦……” 苏亦承第一时间听出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:“有事?”
“我喜欢你”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谁都说得出来,过去那几年里她像口头禅一样说给苏亦承听,可每次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 不过,陆薄言为什么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?先考虑的人不应该是他吗?还是说,他其实也想要一个孩子?
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,是因为和她结婚了,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? 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
失去陈氏后,父母没有脸面再在A市待下去,去了偏远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南方小城谋生活,而她固执的留在了这座城市。 她悄无声息的握紧陆薄言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