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，她也没有仔细去看，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，分明还含着宠溺。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突破口，今天的工作总算是有方向了。

符媛儿意外到都笑了，真的，没想到子吟还能有脸给她打电话。“你们来了。”季妈妈踏着声音走进来，“我去厨房看了一眼黑松露，确定是真的。”

“是吗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她只是淡淡的，一笑置之。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，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，符妈妈疑惑的问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
她赶紧诚实的点头，不装睡他就不会吓唬她了吧。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，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。

“你们想干什么啊？”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，“我告诉你们啊，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，而且她，”她指着子吟，“她是一个病人，你们敢对她做什么，那是罪加一等！”符媛儿偷偷观察他，他脸上没什么表情，既不因为“底价”被人窥探而恼

“是因为程子同？”这世界上本来就人外有人，他要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，才有大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