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，把你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康瑞城问，“阿宁，你后悔过吗？”

萧芸芸把下巴搁到膝盖上，把自己抱得更紧了。

萧芸芸刷了几集美剧，已经无聊透顶了，把一个靠枕放在已经伤愈的左腿上，又把脸枕上去，懒懒的问沈越川：“你去哪里了？”

陆氏的司机速度很快，不到五分钟就赶到医院，陆薄言却不急着上车，看着苏简安的车开走，他才坐上公司的车子，让司机送他去公司。

手机被穆司爵捏碎之前，轻轻震动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。

“不可能。”

苏韵锦突然想起来，萧国山曾经说过，芸芸的性格很像她。

这些日子，他和萧芸芸相拥着睡去，她又在他怀里醒来，他不是没有动过欲念。

她走到康瑞城跟前，劝道：“你不要白费力气了。”

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，是决定跟着康瑞城，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。

她跑进办公室，还没来得及开口，同事就接过她的包，说：“芸芸，快去手术室，昨天下午手术的林先生出现排异反应，上抢救了，徐医生交代你来了立刻过去。”

他再动一动陆氏的股票，虽然无法对陆氏造成什么实际影响，但足够吓一吓陆氏的老股东了。

萧芸芸愣了愣，脸上的笑容慢慢消退，难为的看着秦韩：“秦韩，不要这样……”
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，“除此外，你没有别的发现？”

萧芸芸自顾自的擦掉眼泪，“沈越川，你看着我！”

萧芸芸真正生气的，是“绝症”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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