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是谁了。 却见他神色微怔,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笑,“你猜对了。”
却很少有人注意到,子吟才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。 除了符媛儿,没人会进那间卧室。
符妈妈锐利的看她一眼,“今天和子同去哪里了?”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,朝程奕鸣看去。
“我有办法让你恢复自由身,但我有一个条件,事成之后,你来帮我做事。” 音提出请求,符媛儿觉得自己不答应都是罪过。
“哦,”程子同淡声说道:“子吟,今天你的思维很清晰,像一个成年人,是麦可医生的药起作用了吗?” 程子同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
她家里有人! 但她自己做过,或者没做过什么,她自己还不清楚吗!
“不然呢?”符媛儿丢下一句话,快步离开了码头。 虽然小区外的夜宵摊还人声鼎沸,那也只是让深夜显得更加寂寥而已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子吟的眼神有些瑟缩,她害怕程奕鸣。 就旋转木马那点儿地,还能掩盖不住一只小小录音笔!
后视镜里,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,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,他仍没有挪动。 子吟的脸色仍然很坚定,她很明白,即便现在不知道,但程子同知道的那一天,她就无法挽回了。
或许因为餐车上有一个生日蛋糕,蜡烛火光摇曳,符媛儿从没觉得,这首歌是如此的好听,如此的浪漫…… 她不能暴露自己。
嗯,她一个人…… 这句话倒也启发符媛儿了,她为什么不也试着管理一家公司,反正也是专业对口的。
“说吧,来找田侦探干什么?”程子同问。 私家车上。
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,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。 符妈妈跟着也快步走进,她看了程子同和子吟一眼,转而将符媛儿重重一推。
“那个叫子吟的今晚还住家里,”程木樱说道,“我刚才瞧见了,程子同特意让保姆给她做巧克力派。” 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,搭在了鱼缸边缘,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?”他淡声问。
“喂,你现在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?”符媛儿恨恨说道。 她没往他瞧上一眼,只是看着摔晕的子吟。
他马上接着说:“我保证不喝,就陪着他喝。” “子同哥哥,我告诉你了,小姐姐让我教她偷看你底价的办法,是不是她把底价告诉了季森卓?”
“什么时候,她在你那儿,我也能放心呢?”符妈妈反问一句,接着挂断了电话。 “程子同,你这也太草率了吧!”她一脸懊恼的坐起来。
“你干嘛?”程子同皱眉。 符媛儿冷笑:“他在忙什么,你还要问吗?”
她下意识的侧头躲开,却被他捏住了下巴,又将脸转了回来。 嗯,准确的说,她见到了于靖杰和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