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仔细看了一下程木樱，确定她今晚上没有喝酒。“程太太？”于律师疑惑的微愣。

“他……”季森卓又转睛看向她，忽然笑了笑，“他说，符媛儿喜欢的男人，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。

符媛儿脸颊一红，她该怎么说，说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吗。秘书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，就挺多余的，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。

子吟眸光微怔，她大概没想到，符媛儿就站在门口。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
真可笑啊，她和他在一起十年，却从未被温柔对待过。管家抿了一下嘴，对司机说道：“你下楼去把何婶叫来。”

季森卓点点头，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，“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，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，要不和嫂子一起，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？”她太恨符媛儿了，太想嫁祸给符媛儿了，导致她忽略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