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是你……”他如同困兽犹做最后的挣扎,“你仗着有男人撑腰整我……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……”
祁雪纯闻言诧异,这……这不是司俊风的声音吗?
齐齐轻哼一声,“只是不喜欢和粗鲁的人在一起!”
祁雪纯拿上单子离开。
外面夜色已浓。
祁雪纯立即伸手抓她,却见她抡起一个台灯朝她手腕砸来……她的手腕上带着两只玉镯。
韩目棠哈哈一笑,当年在宿舍,他们也经常这样互相讲冷笑话。
“嗯。”
在学校的时候,她因为头疼喝过一次中药,她当时还发誓那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喝中药。
他跨步上前,将这只镯子也戴在了祁雪纯的手腕上,“好事成双,这只也给你了。”
“你既然觉得我能把事情办好,秦佳儿的事就不要阻拦,好吗?”她问。
韩目棠“哈”了一声,目光如炬看到她的心底,“你愿意将病情告诉他吗?”
可她肚子很饿,没精打采的来到餐厅找吃的。
“他没来。”她淡声回答,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“北川,你最近这桃花都扎人啊,你身边的妹子一个比一个顶。有个颜雪薇就算了,现在还来个一叶。”祁雪纯便把袁士的事简单说了,听到袁士不但差点弄死她,还让司俊风陷入险境,司爷爷和司妈的脸色越来越凝重。
他有种从天堂直坠地狱的错觉。司俊风沉着脸,一言不发,任由气氛如同火烤油煎。
祁雪纯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,胳膊上起鸡皮疙瘩。她身体里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气在乱窜。
“除了我岳父,还有谁输了?”他问。她没回答,渐渐涨红的俏脸已说明一切。
谁这么快就听到司妈做噩梦的动静?云收雨歇了,他也没放过她,缠住她的手脚不让她起身。
一直盼着他出现,但没想到他是以这种方式出现。司妈似笑非笑:“闹得越大,该现原形的,才会露出真面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