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临时落脚的公寓，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。桌椅板凳办公用品也没有，大门敞开的办公室里，倒能见着不少废弃物。

祁雪纯没回去，而是在A市的住处，与韩目棠见面。“哈哈，良心？你杜萌居然懂得‘良心’二字。不错，当初是你帮了我，你在中间不也抽了大头。你是帮我吗？你扪心自问，像你这种为达目的，连亲戚朋友都可以出卖的人，你有良心吗？”

祁雪纯一笑，程申儿为了让她挺住，也算是费尽心思了。这就是她的老公，一个看似粗犷的男人，实则温柔细腻还爱脸红。

对于他这么一个自负的人来，突然变成了残疾人，可能下半生都需要外人来照他的生活，这是对他尊严莫大的侮辱。颜雪薇看着李媛，对于李媛的套路，她总算看清了。说谎话不打草稿，阳奉阴违的小人。

他们没有共同的喜好，没有共同的话题，现在想想，以前他们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？“穆司神，你滚开！”

穆司神紧紧蹙起眉，他回忆着当时的场景。“二十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