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动手的是康瑞城的人。”穆司爵一笔带过，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，也没有看许佑宁。这么想着，穆司爵的目光沉下去：“你怎么逃出来的？”

她和苏简安认识十年，一直都是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，苏简安突然改口叫她嫂子，她怕自己要花上个十年八年才能适应。沈越川修长的手指夹着另一张电影票，似真似假的调侃萧芸芸：“用这种方法约我，虽然不是那么聪明，但你成功了。”他下午没事，就陪萧芸芸在电影院里耗一两个小时。

“有可能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康瑞城有一家武器工厂，专门改良和研究各种武器，可惜进去的人通常不能再出来，别说我们，国际刑警都没办法查到那个工厂藏在世界上哪个角落。”这时，电影院的经理认出了沈越川，走过来低声问：“沈特助，你带女朋友来看电影啊？”

“我早叫你不要进这一行，不要当什么医生的，你还跟我……”“是我朋友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
阿光的效率一直都十分惊人，不到二十分钟，他就提着一个精致的袋子和两份早餐赶到公寓，按响穆司爵家的门铃。三个小时后，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，阿光开了车过来，就在机场出口等着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许佑宁好不容易挣脱，用一双迷蒙的杏眼瞪着穆司爵：“这里是办公室！”钱叔把车开到法院门口，远远就看见陆薄言和沈越川被记者围着走出来，他忙忙下车打开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