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他送我回去,然后就睡我床上了,当然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可是他醒过来的时候,完全是理所当然的样子!”洛小夕快要抓狂了,“下午他又让我帮他翻译文件,请我吃饭,这些都太奇怪了,搁以前根本不会发生的!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捆绑强暴
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,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,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。
“不能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起身去洗漱,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又是那个衣装整齐,风度翩翩的陆薄言。
保安憨憨的抓了抓头发,忙说记住了记住了,台长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我们先去演播厅,否则要赶不上直播了。”
沈极极品陆薄言突然笑了笑,苏简安恍惚觉得陆薄言是因为开心才笑的。
她哭起来,问陆薄言为什么,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可陆薄言什么都不说,只是威胁她:“你最好乖乖签了离婚协议。”
说着,陆薄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。
是小陈,从门外递给她一个袋子,她趁机问:“苏亦承怎么了?”
“对不起。”她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那天晚上我喝醉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……苏亦承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不一会,刘婶将饭、菜、汤一一装好端上来,苏简安是真的没胃口,胃里好像被塞进去一团空气一样,连张嘴的yu望都没有,更别提吃东西了。
他出去,她就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,一路上叽叽喳喳,各种各样的问题不停的冒出来。
跑远了洛小夕才敢开口叫苏亦承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?”
陆薄言却根本不理会的她的问题,微微扬起唇角:“简安,你还是关心我的,对不对?”
她晃了晃:“这是什么东西啊?能吃的吗?”
自从母亲去世后,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和险恶善良,她早就不允许自己再把自己当个孩子。
这天,下班后她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。
如果那时她打开了的话,也许就会明白陆薄言的心思,他们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。虽然苏简安从来没有说过,但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,她是关心他的。自从那次他胃病突发住院,她被吓哭,他就感觉到了。
“小夕……”苏简安压低声音,“你和沈越川,还是不要太熟的好,他……”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
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去找洛小夕吗?苏亦承放下刀叉:“小夕,我和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苏简安不予理会,但心里那股恐惧却在膨胀,她加快步伐,一出警察局就用跑的。苏简安非常不高兴的看了陆薄言一眼,用眼神要求他放手,陆薄言坚持把她带到了一楼,这才慢悠悠的看向她:“你觉得解释得清楚?”
苏简安醒来后吃了早餐,陆薄言把衣服递给她:“把医院的衣服换下来,我们回去。”给洛小夕换了衣服擦干她身上的冷水,她脸上那两抹不正常的酡红倒是消褪了不少,苏亦承却觉得他正在面临此生最大的考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