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车吧，我送你过去。”他接着说道。

“司俊风，你还记得酒会上那个女人吗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她是江田的前女友，生活奢侈，主业是进行各种投资。”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

事实并非如此。
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
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，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。

“我永远都记得她，为了赢得比赛，偷偷把我参赛用的礼服剪烂了，她以为自己在干吗，宫斗剧吗！”

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。

“杨婶，你去哪儿？”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。

莫小沫喝下温水，情绪渐渐平静。
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
她点头，“多谢你了，我还有事，先走。”

其实刚才那些大汉是她找的人，意在制造危险，拉近她和美华的关系。

“说了这么多，你也累了，你先休息，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，准备离开。

“就算你们认为莫小沫偷吃了蛋糕，你们可以交给老师处理，为什么要动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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