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这些,有什么证据?”白唐问。 白唐尴尬的撇了撇嘴角,自娱自乐的玩笑算是翻车了。
“我叫欧远,今年六十一,在这里干七年了,”欧远自我介绍,“阿良是我的老乡,从上个月开始吧,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,经常跟我调班,或者让我顶班。” 但她也有不明白的地方,“为什么祁雪纯可以进警队?”
“有什么情况?”严妍压低声音问。 他不想一个人享受,整整一晚上忍得发疼。
朵朵不回答,哇哇哭得更厉害,引得周围顾客纷纷侧目。 严妍不禁心头一抽。
“啊!”她失声低呼。 他惊疑不定的瞟一眼那个信封,里面真的有什么证据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