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完,萧芸芸还是忍不住哭出来。
发出来的报道上,记者只是提了林知夏的话存在误导性,提醒读者不要相信,并且强调医院不是一个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地方,无论如何,医生都会尽力抢救病人,家属闹起来,反而会分散医生的注意力。
她真的要留下来?
萧芸芸实在无法理解林知夏这种奇葩逻辑,讽刺的笑出声来:“你为什么喜欢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?为什么不说是自己自视甚高,骄傲过头了?还有,智商跟不上,就别玩心计,否则真相大白,惨的是你自己。”
沈越川的呼吸更重了,他瞪了萧芸芸一眼: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样很惹人厌?”
因为他知道,一旦承认,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。
沈越川冷漠的神色中多了一抹不解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原来你和沈特助没有谈恋爱!”记者犀利的追问,“那沈特助说你‘违约’,又是什么意思?”
房门关上,病房内只剩下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许佑宁耸耸肩:“就是这样的。”
沈越川侧了侧身,一个动作把萧芸芸拥入怀里。
她就像变魔术似的,瞬间就哭得比刚才更凶,活似被人毁了最心爱的东西。
这时,苏亦承的航班刚好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。
沈越川蹙起眉:“你接电话的时候,有没有暴露阿金的身份?”
沈越川联系的专家赶到A市,当天就安排萧芸芸重新做了一个检查,所有专家一起会诊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无语的看了萧芸芸片刻,收起保温盒,“我回公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