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:“这个时间能做的事情不多了,你想我陪你做什么,嗯?”
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
苏简安起初还挣扎了两下,陆薄言不为所动,果然下楼看见唐玉兰,她即刻就安分了,乖得像只温顺的小猫。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不等她说完,陆薄言拉起她就走。
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
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不一会,陆薄言就换好衣服出来了,他还是一身正装,只不过领带换成了领带结,上衣左侧的口袋里加了一块白色的口袋巾,整个人华贵优雅,一举一动之间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。
就在这时,徐伯带着两个年轻的女孩上来了。
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确定自己没做什么丢脸的动作,这才松了口气:“李婶说他不怎么会收拾,我就,顺便帮忙而已。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但是说出来苏简安大概也无法理解,陆薄言干脆不答,苏简安见他不说话,也噤了声。
一看新闻,真的吓一跳。
他带着一只价值上百万的Piaget手表,她咬的是那只表。
陆薄言转过身不知道摆弄了哪里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慢慢想起,苏简安先是一愣,又看看满花房的烛光,突然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