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呢？”严妍问。严妍沉默片刻，转身走进屋子里去了。

所有的摄像头，都对准了严妍。众人一愣。

严妈的名字了。于思睿的人排在最后面，压轴。

“刚开始她一定不理解，但时间久了她就会发现，你们俩近距离相处也不会逾矩，她才会安心。”这就是白于太太的建议。“谁负责照顾我，谁记着就好。”说着，他特意瞟她一眼。

“对，是该扔了。”他将它往前一扔，杯子飞出一个弧形，落到了远处，发出“砰”的落地声。“你越是这样，我越觉得愧疚，愧疚也是一种情感啊。你希望我对他有情感，还是毫无瓜葛？”

这样的指责已经是羞辱了。程奕鸣心头一抽，他没法不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