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锁住的房门竟然被踢开了。 他叹息的摇头:“那是我的大儿子,今年三十了,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,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,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话说间,已到了附近的地铁站。 “你……你是怎么查出来的?”欧远的镇定终于完全卸下。
“你别急,这个事电话里说不清楚,”贾小姐安慰她:“明天我抽空和滕老师见一面,一定能打探到准确的消息。” “这椅子够沉的,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,“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用手铐将他的双腕铐住,“至于首饰在哪里,我会告诉你的。” 严妍微微一笑,“办喜酒的时候我一定通知你。”
嗯,事实证明她有点言之过早。 “这个不急,你先去办事吧。”贾小姐微笑着目送严妍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