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听见的是他和苏简安的孩子的哭声。
萧芸芸已经一个人默默的忍受了太久,她就像发泄似的,声嘶力竭的补充道:
他知道他不是沈越川的对手,但是他没料到,沈越川居然敢对他下这么重的手。
陆薄言换好衣服,去隔壁的婴儿房。
但是小相宜不高兴了,“嗯嗯”了两声,像是在抗议大人对她的忽略,扁着嘴巴一副快要哭的样子。
“你不用这么小心。”短暂的沉默后,沈越川笑了笑,但这抹笑容很快就淡下去,“‘爸爸’对我来说,是个很陌生的词眼。我刚出生的时候,见过他一面,但他很快就意外离世了。所以,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那股痛苦的酸涩又涌上心头,腐蚀得萧芸芸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搐发疼。
这次,萧芸芸回复得很快:“当然要啊!不然你后叫它什么?喂?傻狗?狗狗?”
店员明显是认识沈越川的,熟络的跟他打了个招呼,微笑着问:“沈先生,今天喝点什么?”
但是她怕。
“苏先生,陆先生和夏小姐之间的合作真的有不为人知的内幕吗?”
她以为沈越川会说“你是我妹妹,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”之类的,身为一个哥哥会说的话。
苏简安太了解陆薄言了,抓住陆薄言的手,声音里透着哀求:“再等一会,我也许可以顺产呢?”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无奈的样子,心底突然泛起一阵柔软。
陆薄言说的是谎话。
这几年,她看着沈越川一个人生活,他越是忙碌,她就越是心疼他的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