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她的时候，陆薄言的脸上就像覆着一层寒冰，讲出来的话像裹着冰渣子，每一句都令人心寒、令人陷入绝望。

萧芸芸愣住，连夹在筷子里的松鼠鱼都忘了送进嘴里，嗫嚅着问：“表姐夫……要跟我说什么啊？”

穆司爵没有回答，只是吩咐：“打个电话给林特助，让他把早上的会议推迟一个小时。”顿了顿，又改口，“算了，不用。”

江烨没有应声，苏韵锦安安静静的陪了他一会，确认他真的只是睡着了才离开医院。

很明显，这是钟少第一次挨打，还是被一个女人打了一巴掌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早已不是十几年前的小男孩了，如今他超过185的大高个对周姨来说，绝对是重量级的负担。

“我为什么不杀她？”穆司爵整个人陷在黑色的办公椅里，神色轻松，姿态如一个运筹帷幄的王者，“她是康瑞城的左膀右臂，掌握着不少康瑞城的关键机密，我不动用手段逼她把那些机密吐出来，已经是看你的面子了，你最好不要再废话。”

沈越川自然而然的牵起萧芸芸的手：“芸芸下班了，我们先走，下次见。”

许佑宁颇为意外似的：“打扰到你什么好事了？”

很快地，越野车尾灯的最后一束光也从阿光的视线范围内消失。

“沈越川问了什么，听不太清楚，不过我留意了许小姐的回答，她说的是不后悔自己的选择，苏简安和陆薄言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之类的。哦，还有，她说她承认自己接近穆司爵和其他人，都是有目的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言下之意，钟老该走了。

化妆师造型师走|光后，苏简安换了个不解的表情面对洛小夕：“你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吗？”

萧芸芸“啐”了一声：“沈越川，你还能更自恋一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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