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陆薄言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远远看着她。
车子很快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推开车门就跳下去奔进了屋内,上楼回房,明天之前她拒绝再见陆薄言。
苏简安无情的反驳:“哥,全世界你最没权利说主动有用。”洛小夕都主动了十几年了,哪里有用?
陆薄言看了她片刻,唇角微微上扬,直到沈越川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。
陆薄言却加紧了手上的力道:“你先告诉我,否则”他看着她嫣红饱满的唇,笑得别有深意。
陆薄言没有松开苏简安,反而顺势靠到了她的肩上。
“操!”
沈越川的办事效率一向高,陈璇璇很快就被从后门带走了,陆薄言说:“以后不用管她。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,唇角微微勾起。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
陆薄言还是没有醒,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,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,身体也不再紧绷着,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,紧紧的抱着,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。
如果求饶有用的话,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?
“你们哪天同住了千万不要告诉我。”他强调,“光是现在这样,我已经每每想起你嫁人了都要痛心一次。”
陆薄言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来,她用力的扬起唇角:“妈妈,早。”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