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抱小孩的手势已经非常熟练，把小家伙抱过来护在怀里，柔声问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不用担心简安承受不住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最应该担心的，是芸芸。”

萧芸芸的语气里满是不确定。

白天陆薄言忙了一天，半夜又被女儿吵醒，苏简安以为他应该会很累。

但是陆薄言加上穆司爵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够戗的挑战。

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接通电话，手机里传来萧芸芸焦急的声音：“沈越川，你在哪儿？”

沈越川试探性的问：“我送你？”

两个月，三个月？

“看得出来。”萧芸芸盯着沈越川看了两秒，“就算你没有任何技能本事，光是凭着这张脸，你也能一辈子不愁吃喝。”

沈越川确实意外了一下：“秦韩怎么了？”

“梁医生，对不起。”萧芸芸小声的道歉，“我状态不好，我尽量调整过来。”

不是因为心软，而是因为她突然想起来，她远远不是沈越川的对手。

就是因为太熟练了，一个不注意，坚硬的虾壳划破塑料手套，紧着划破她的拇指，鲜红的血液很快染红了手套。
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说：“你已经把我想说的说了。”

“行，我就按照你这个名单去联系。”沈越川拍下纸条，又把纸条放好，这才问，“吃饭了吗？”

实际上，她才不是认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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