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听到这些，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。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
司俊风愣了愣，忽然转身离开。
她伸手便抓住他手臂，其实是想跟他练练，这才瞧见程申儿原来站在他对面。
“不知道的，还以为我舍不得给你喝，你才晕倒的。”司俊风戏谑的勾唇。
祁妈拉着祁雪纯，稍稍落后几步，说道：“你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司太太，有些人得慢慢收拾，别跟司俊风犯倔。”
祁雪纯无语。
原来如此，难怪讲得头头是道。
祁雪纯也愣：“他还没到吗？”
“玉米汁？”
她们经常将她的私人物品踢出宿舍，有时候她们回宿舍早，还会把门反锁，她有好几次都是在宿管阿姨的办公室睡的。
事发两天前，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祁雪纯接了东西，是一条项链，吊坠是一块铭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