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医生是学术派，萧芸芸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劝她。
一时间，陆薄言也想不明白，只是猜测：“应该和许佑宁有关。”
许佑宁还在想着怎么阻止这一切，就有人从门外进来，告诉康瑞城：“城哥，你要我查的事情，都清楚了。”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要再说了。从偷听到你和张医生的对话，我就知道我的右手可能永远无法复原。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刚才只是难过了一下，现在没事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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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林女士一直吵吵嚷嚷，说她花了那么多钱，医生居然治不好林先生的病，一定是无能庸医！
萧芸芸哭着问：“要是妈妈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，怎么办？”
用她做交换条件？
不出所料，萧芸芸怒然决然的说：“我要转院！”
他承诺过要让萧芸芸开心，他不想看见她的脸布上愁云。
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就好像他想保护她，却又怕一个不注意碰坏她。
拄拐？
似乎只要一个眼神，一个动作，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