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这德性，说你是癞蛤蟆，都侮辱了癞蛤蟆。”秘书朝他呸了一口，这个人渣，她忍他很久了。言语间的轻蔑，毫不掩饰。

程子同总算相信她着急离开，不是为了替于辉洗刷“嫌疑”，而是真的想要去找华总。他的手机倒是好找，但她从来没查过他的手机，对着密码一栏傻眼了。

他刚走进来，脚步还没站定，于翎飞已经迎上来挽住了他的手臂。“严妍，你比我想象中更加聪明。”符媛儿由衷的赞叹。

但符媛儿的办公室还亮着灯，里面静悄悄的，连按鼠标的声音也没有。严妍更加想吐……这次是因为他这句自大的话。

现在就算她再跳，也追不上于翎飞，先下楼再想办法。站起来，冲符媛儿怒喝：“你去告诉程子同，我是于翎飞，于家的千金大小姐，律所排名第一的律师，他凭什么这么对我，凭什么！”

她还没到桌前的时候，华总已经注意到她了。符媛儿跟着小泉上了车，这时已快凌晨五点，天边已经现出一丝鱼肚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