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姨从穆司爵的衣柜里找了两套居家服出来,一套递给穆司爵:“你自己也换一下,不要感冒了。”
穆司爵目光一寒:“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!她跟你说的话,对你做的事,都是为了让你相信她。这一点,她成功了。现在你知道许佑宁的身份了,就该撤销对她的信任,去做你该做的事情!还有,我最后一次告诉你,许佑宁根本不是你平时所看到的那样!你不需要对她有任何怜悯和同情,今天的一切,都是她咎由自取!忘了你的佑宁姐,记住她是康瑞城的卧底!”
穆司爵笑了笑:“你啊。”
许佑宁一口一口的把所有的失落咽回去,躺到沙发上。
这就是昨天中午发生的一切。
陆薄言想了想:“那婚礼提前,安排到下个月?”
“我当然不敢要你爬树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指了指头顶上的树冠,“我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下。”
陆薄言开门见山:“你跟芸芸怎么回事?”
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靠,她的柔弱在他看来可能只是笑话好吗!
屏息又等了五分钟,还是没有任何消息。
偏偏许佑宁不会被这点小事吓到,冷笑了一声,撸起袖子上|床,跨·坐到穆司爵腿上,动手去解他的扣子。
比亲人离世更可怜的,是亲人明明在世,却不能待他如亲人,甚至还要反目成仇。
一个小时后,许佑宁不情不愿的跟着穆司爵出现在机场。
“是我朋友。”陆薄言说,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拿过来一看,是沈越川发来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