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不得呸他一脸！“叩叩叩！”一阵敲门声响过，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。

她明白了，原来程子同说的“折磨”是这个意思……可是严妍和程奕鸣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！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：“你不用特意避开他，连我自己都不敢说这一辈子不会再碰上他。”符媛儿一愣，她反被问住了。

他想起来，这辆玛莎是程子同给她买的。他将她转过来，毫不留情挤压在门后，“走之前，先把你欠的补上。”

闻言，程子同稍稍松了一口气。“你少做梦……”

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符媛儿这招对秘书来说就是杀手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