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可置否,眉梢染着笑意。
“陆太太,原来那天你在酒会上说要苏小姐死,不是开玩笑的吗?”
方启泽摘了眼镜:“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,我要的可不是谢谢。”
陆薄言一进来就感觉温度不对,伸出手感受了一下空调出风口的风,蹙起眉,“这是在制暖?”
最终还是在她的眼神攻势下软下心来,陆薄言再三叮嘱,终于不再反对苏简安继续研究案子。
可事到如今,她在“地狱”里一看文件就看到晚上八点多。
苏简安一再跟苏亦承保证:“哥,你不用这样照顾我,我知道我还有你,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洗漱好下楼,不出所料,苏简安已经准备好早餐等他了。
苏简安吹了吹,把汤喝下去:“嗯,刚好。”
“这个人……”有人猜测,“该不会是突然知道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?这么年轻的一个人,还长得这么好看,可惜了……”
没错了,只要看到苏简安成为众矢之的,受尽千夫所指,她受这点委屈算什么?
“还记得陆氏刚刚成立的时候,有段时间你资金紧缺,我给了你一条渠道吗?”穆司爵玩味的说,“昨天我无意间发现,有人在起底这件事。而且,一些证据很有可能流到康瑞城手上了。可是康瑞城没有拿来威胁你,警方也没有动作,反倒是简安跟你离婚了。”
穆司爵说:“许佑宁家!”
吃完已经是八点了,许佑宁来不及收拾碗盘就说:“老板,我送送你。”
下午,沈越川赶回公司把他调查到的一切告诉陆薄言。
苏简安尽量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,笑了笑:“哥,你没吃晚饭吧?想吃什么,我给你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