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后,陆薄言重病入院的消息突然席卷各大媒体……(未完待续) 她也不能解释,只能道歉:“阿姨,对不起……”
记者生怕错过什么,越挤越紧,摄像机和收音筒难免磕碰到苏简安,江少恺用修长的手臂虚虚的圈着护着她,示意她不要害怕。 第二天苏简安应该去上班。
他没有穿病号服,苏简安确定他不是医院的病人。 “江先生,你是陪着苏小姐来的吗?请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,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,踱步到窗边,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。 “……”陆薄言阴沉冷峭的样子蓦地浮上苏简安的脑海,她的背脊也随之爬上来一抹凉意,“正襟危立”小心翼翼的问:“待会我们要怎么办?”
苏简安就点了流沙包,又兼顾其他人的口味点了几样,等餐的空当陆薄言和穆司爵谈事情,她不是很能听得懂,拉着许佑宁划拉餐桌上的点单平板看起了新闻八卦。 可那点力气不够他走二十步,他倒在房间门口。
别以为走了她就猜不到,当时陆薄言是特意关注她的!说不定他还买了报纸收藏起来了! 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
可陆薄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:这些话,苏简安已经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,所以她才能这样一气呵成的说出来,找不到任何漏洞。 别说拒绝了,接下来苏简安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陆薄言明明就知道今天是她生日! 苏简安还来不及调整好情绪,门铃声突然响起。
苏简安笑了笑,下一秒就听见小姑娘跟她撒娇:“我想去洗手间。表姐,你陪我去一下吧。” “我在‘蓝爵士’看见……洛小姐了。”小陈犹犹豫豫,“今天秦氏的少东秦魏包了‘蓝爵士’开party,洛小姐应该是受他的邀请来的。”
她熟练的围上围裙,想了想,叫住厨师,边炒菜边告诉厨师一些自己摸索出来的小技巧。 “不然呢?”苏简安推开他,“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,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这样转移话题很生硬,她知道,但是……别无他法。 苏简安陷入沉吟,半晌没有说话。
嘲弄归嘲弄,沈越川还是加快车速,在半个小时内把陆薄言送回了家。 站起来的员工重新坐下去,餐厅的气氛渐渐的恢复,苏简安和陆薄言也已经挑好饭菜,找了张桌子坐下。
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。 似乎只能安慰自己:洛小夕没有彻底拒绝就好。
她还记得上一次见到这位莫先生,是在商会范会长的生日宴上。当时他百般恭维陆薄言,一副恨不得问陆薄言缺不缺钱他可以贷款的表情。 报道称,陆薄言今天一早在公司的例会上突然倒下,被紧急送进医院,目前正在距离陆氏最近的第八人民医院就诊,具体情况不明。如果陆薄言是突发重病的话,刚刚稳定下来的陆氏,股价恐怕又会出现波动。
凌晨,陆薄言睡着后,苏简安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。 小陈很快送了两张门票过来,洛小夕高高兴兴的收好,双手缠上苏亦承的脖子,“你下午有什么安排?”
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 许佑宁想了想,这算穆司爵第一次帮她。
“随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觉得累,申请长假回家休息也可以。” 那个时候他刚从陆氏的年会回来,想说的事情……应该和陆薄言有关吧?
按道理来说,陆薄言应该向苏亦承道谢。 洪山摆摆手:“我根本没帮上你什么忙。不过,你一定要找到洪庆吗?”
张玫见状,冷笑着灭了烟,“你当真一点都不关心他了?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住院?” 许佑宁张开手,“哦”了声,轻描淡写:“刚才不注意被玻璃划伤的,没什么大碍。”